很快结束了《京城日报》的见习生涯,很快也在这里干满整整一年。
不知不觉我又长大了一岁。
只是,我跟鸽子依然同居在一个屋檐下。
那天回来,鸽子突然到我房间,问,想不想看美国大片?
我一边打字一边说,这得看是什么大片,还得看票的来历,花钱的不看。
鸽子说,你哪那么多废话,爱看不爱。票是人送的,时间是星期六下午,因为我得跟谷风一起回保定看布布,所以想把票送人。
我赶紧讨好她,姐,那当然给我呀。这个周末我没什么事情。
她又说,只有一张啊。
一张就一张呗。
我拿着电影票走进东方广场地下影城,先买了一大盒苞米花,又买了一包话梅一大块花生巧克力外加一瓶康师傅绿茶。反正不用减肥了,反正我这辈子算是跟婴儿肥耗上了,想吃什么就买什么,过这样的日子可真舒心。
抱着这些东西走到座位上,我迫不及待地大嚼起来。大不了不吃晚饭了呗。再说苞米花是空心的,没什么热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