克尔恩在学会里发表倒霉的讲演的第二天早上,阿尔杜尔·陶威尔来到了警察局局长那里,他通报了自己的姓名,声称他请求搜查克尔恩的住所。
“克尔恩教授的住所已在昨夜搜查过了。”警察局局长冷淡地回答,“搜查毫无结果,洛兰小姐所宣布的事,正如早就料到的那样,是她神经错乱的结果,难道你在今天的日报上没有读到吗?”
“你怎么能那么轻率地推测洛兰小姐的陈述是她精神错乱的结果呢?”
“因为,你自己也能判断的,”警察局局长回答说,“这完全是不可思议的事,而且,搜查的结果也证明……”
“你审问过勃丽克小姐的头没有?”
“没有,我们没有审问过什么头。”警察局局长回答。
“这就不公平了!她也能够证明看见过我父亲的头的,这是她亲口告诉我的,我坚持要求进行第二次搜查。”
“这你没有任何理由。”警察局局长严厉地回答。
“莫非他受了克尔恩的贿了?”阿尔杜尔想。
“而且,”警察局局长继续说下去,“第二次搜查只会引起公愤。那个有精神病的洛兰的发言,已经使学会方面很生气,克尔恩教授的名字是有口皆碑的。他收到了几百封对他表示慰问的信和电报,对洛兰小姐的举动表示愤慨。”
“尽管是这样,我还是坚持要说,克尔恩是给人进行过某种不法的手术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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