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走了桃花运啰!不过,我坚持一条原则,美人仅仅是在白天陪陪我啰!哈哈!”
“哈哈!”
果然,小化在我打电话的第三天,就来到了上海,并带来了十万大山林场的田雄英和女儿许爱功。她们母女首先去了十堰,并上武当山拜访了世界闻名的三丰武术馆。三丰武术馆有几千名武术学员,其中,有来自30多个国家的洋弟子一千多人。我握着田雄英的手说:“你几时到十堰来的?你60多岁的父母都好吗?啊,爱功,你……”
我那次回十万大山,爱功已经是一位未婚的大姑娘了。我记得她是1968年出生的,比爱林小一岁,今年应该是30岁了。如今,爱功是不是谈了男朋友?是不是结了婚?我想问,又不好问。田雄英猜到我的意思,她笑说:“我告诉你,她说不结婚哩!叫我们做父母的没有办法。这次林场接到上级命令,说十万大山林场,虽然树木生长量超过砍伐量,但也要停止砍伐,今夏的特大洪水,使领导同志痛定思痛,一要大修水利,二要停止砍伐森林。我们十万大山林场的职工要分流,自己也可以申请停薪留职。我的爱功不听她父亲的劝告,立即申请停薪留职,要我带来找曹怕伯,要你安排她的工作。”
许爱功这位未婚的30岁大姑娘,出自武术之家,与爱林常常通信,说她要晚婚又晚婚,30岁以前,不谈婚姻的事。她性格有些犟,说要停薪留职,便写申请书申请停薪留职;说要来找我,便要她妈妈带来找我。真是说一不二,雷厉风行。
她们母女还带来了一个喜讯:今年,国营十万大山林场的人工森林,是武汉市上方的保护神。今年长江南岸支流没有暴涨泛滥,就是因为十万大山林场的人工大森林起到了保护作用。田雄英向我讲,湖北省抗洪结束后,省长派林业。水利方面的专家们,测试十万大山林场人工大森林对长江抗洪的作用。当时,十万大山地区也是连日暴雨,但是,森林的树冠截留了10-20%的雨水,减弱了雨水落下的速度。林地上的枯枝落叶层,有吸水性能,拦阻了地表径流。一亩森林较无林地多蓄水20立方米。照专家们这样算,十万大山林场,对今年长江的特大洪水,做出了抗洪的贡献!如果今后停止砍伐,则整个十万大山林场的人工大森林,将真的成为今后长江防洪抗洪的一尊保护神!专家们对十万大山林场给予了充分的肯定。他们在林场查场史,知道了我是开始营造这座大森林的第一个林业科技人员,因此叫十万大山林场为我立了一个纪念碑!我想:他们不是为我这个曹厚树立纪念碑,他们是要为林业科技人员立纪念碑。而且这个光荣不是我曹厚树一个人的,是包括当时的各级领导同志,包括十万大山林场的全体职工,也包括当年为帮助我们造林的民工们在内,是大家的光荣!我事业上第一个好梦成真后,留下了如此大的纪念,我好高兴。田雄英给我带来这个大喜讯,让我乐了好几个日夜。同时,小化也给我带来了一个喜讯:说十堰市工商部门的领导向她讲,我评上私营企业的模范,决定下月开授奖大会。
过了几天,十万大山林场的成竹胸,带着他的儿子成材来了。他根据武汉爱林给的上海地址,也到上海来找我,要我的公司,为他父子两人安排工作。田雄英是十万大山林场早期的老工人,已经退休。而成竹胸则是十万大山林场中期的工人。1985年我来十堰以前,他同我在十万大山林场一起工作过。那时候,他怀疑守寡的洪技术员与人打皮绊,每夜去捉老洪的野老公。他现在已是40多岁的人了。他向我说:“十万大山林场的人造森林,经过几十年的生长,生长,遮盖了一方土地。它们减轻了长江的特大洪灾,你曹工的功劳是大大的。现在不准砍伐,何必要那么多工人呢?所以,我父子自觉申请停薪留职,听说田雄英带着许爱功,来到了你这里,所以,我也就带着我的儿子成材来了。我与你在国营十万大山林场共事的时候,感情颇好,你不会不安排我父于的工作吧?”
我说:“安排安排,你们父子都安排。”
我办的爱心鲜花公司,规模越办越大,以至这些国营单位的同事,也带着儿女来找我安排工作。中国今天的私营企业,起到了增加社会就业机会的作用。中国共产党鼓励发展私营企业,我想,这可能也是因素之一。
我的儿媳妇满溢圆挪用的公司公款,全部被人骗走了,这时我知道了。查她的出纳账和牛真丝的会计账,她还越权借给她姐姐的丈夫一万元。要她还款吗?她还不起这么多的钱;到法院去告她吗?她是我的儿媳妇。我怎么办?我的爱心鲜花公司怎么办?国营企业有国营企业难办的问题,家族私营企业有家族私营企业的难办问题,我突然失去了办成跨国公司的信心。本来我有足够的资金,能够办成鲜花行业的跨国公司,可是,我的二姨女婿简千里曾经……我的大姨女婿肖湖水曾经……而我的大几媳妇如今又……。唉,我的这第三个好梦,难以成真啊!
然而,我也想起了这个大儿媳妇满溢圆,对家族爱心鲜花公司的贡献:在我的大儿子爱国反对我办公司的时候,她是支持我的。之后,上海分公司在办的过程中,她是吃苦耐劳为家族公司出了力的。虽然她是记者,她的一支笔批判过腐败现象,发扬了正气,但她自己在金钱面前过不了关。而在钱被人家骗走了之后,她同她姐姐又想用美人计封住我的嘴巴。我的这个大儿媳妇,变化好大啊!对此,我与小化暗自研究了一下,我们两人一致认为,不能逼她了。逼狠了,怕她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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